主人公塔洛可以是任何一个从小县城前往北上广的人,他的故事就是我们的故事。万玛才旦说:“不只是塔洛,许多人都受困于孤独、迷茫和变革。”《塔洛》没有把藏地描绘成一个被猎奇的地方,导演以冷静平和的方式展现了真实生活的细节,没有明显的批评意味,只留下了观众思考的空间。这正是文艺的力量,以非传统的方式触动人心深处。《独行月球》里的马兰星也有“被凝视”的设计,例如独孤月曾经偷窥到马兰星在冰冷外表下可爱的一面,下班之后,她端着一杯咖啡,站在落地窗前听着歌,跳着舞,那是独孤月心里关于马兰星最美好的景象。但是,这里的“被凝视”并非突出塑造马兰星这一女性人物的外表形象特征,创作者没有刻意去刻画马兰星作为一个女人的面容有多美,抑或是身材有多性感,也更没有依托中国男性对女性的大众审美观去赋予马兰星大众情人的女性形象。传统英雄叙事中的女性人物一直作为男性视觉快感的“牺牲品”,她们穿着暴露,身着紧身衣和高跟鞋,以性感女郎的形象被塑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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